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也许她会因为疼痛丢人地发出凄厉哀嚎,但是在调教过后,很快又会恢复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之后无论是触手怪的威胁,还是直接面对调教,她都泰然处之,坦坦荡荡。 也许她克服不了人类本能对疼痛的恐惧,但她无疑将疼痛对自己精神的摧残降到了最低。 而且,隐奸似乎也开始失效了,岳就好像完全接受了这种玩法一样,现在即便在人面前被大力抽插,也表现得从容不迫,不复紧张。这让她在被隐奸时的感度下降了不少,连带着调教效果都变得趋近于无。 不过,触手怪也隐隐感觉得到,隐奸还没有完全失去效果,因为偶尔有些衣着华贵的部落贵族路过时,岳的阴道依然会紧张地绷起。可惜现在她处于政治上被隔离的状态,没有人来找她,她也不敢找别人。 除此以外,还有一件令人头疼的事。这几天,突然开始有人和岳暗通款曲,虽然只是递信,而非来找她共度良宵,但还是对他的调教有不小的影响。 当他把这些信硬讨来看以后,更是头大如斗。 这竟然是岳的某位老相好寄来的,提示她最近会有一场有关谈和的会议,要她做好准备。 从这些信可以看出,岳果然被架空了,这一次失败对她影响很大。虽然那些被她攻略的酋长依然忠实地当着她的舔狗,但是快速上位的副作用早已凸显:她刚刚失败,就被那些看不惯她的人使了绊子,在牧林司祭面前进了谗言。从此以后,不但没有人敢和她聊公务,甚至连来找她共度良宵的人都没有了。 韦德就是这样,身为先祖兼母神的缇比斯至高无上,缇比斯之下就是三位净金,他们承载着缇比斯的神性,一言一行都代表神意。无论一位韦德人为自己的部落乃至于整个韦德做出了多大贡献,只要这三位一句话,顷刻即便能让他烟消云散。 顺带一提,这种有神性加持的净金在整个净金群体里都是最顶流,战斗力堪比传奇。忒厄里那种靠传奇物品的,只能算是底层梯队。 但接受了神性的净金,无法晋升传奇,只能指望有朝一日成就以太,成为神明在地上的真正代行者。忒厄里这样的,反而有希望在完成一次史诗般的壮举后,一举突破传奇。 这是因为传奇乃人智之巅,其核心是“人”。以人力,人智,人意,博得世界之赞许,承蒙世界本身而非神灵的加护,这才是传奇。 而接受神性的净金,已经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了神明,自然也无法接受神灵以外的赐予。 但,他们的力量,绝对无可置疑。在韦德这样的部落氏族中,更有绝对权威。 而岳和她相好的打算,就是在即将到来的会议上一鸣惊人,吸引牧林司祭的目光。 触手怪对此颇为头疼。按理来说,他应该全力打压岳的任何企图,这样才能让调教效果最大化。可偏偏,这件事上他和岳利益一致。因为岳在韦德的地位越高,就越可能争取到更多的赔款;如果她留在了韦德,也可能成为一颗分化收服韦德的有利棋子,让韦德在未来成为莱狄李娅的大号战功包。 那么,是着眼当下,还是放眼未来呢? 触手怪权衡再三后,得出了结论:我全都要! 对比岳的成就,他现在的发育显然落后了,哪怕只考虑其他系统拥有者的威胁,现在也得抓紧时间积攒一切资本。 并且,虽然放任岳准备会议,会不可避免地助长她的心气,但说不定,也能创造一些绝无仅有的调教机会... 想通了这些后,他决定给岳准备的机会,但要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地想办法羞辱她。 但是岳很谨慎,没有给他多少机会。反而是她经常以准备材料为由,找触手怪问了不少路穆人的底细。不过她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也不知道是要做些什么。 赌约开始的第七天。 这天下午,一个戴着牛角盔的塔卢斯军官,趾高气扬地闯进了岳的帐篷。 在通知她立即前往司祭大人的帐篷开会后,这位军官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来你现在很不受欢迎啊。”触手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幸灾乐祸起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粗壮而且沉闷,好像从什么幽闭的洞穴中传出,有无数回音重叠在一起。 从广义上来说,他现在也确实正躲在一处“洞穴”里——因为触手服形态太耗体力,还有可能被人发现,所以他直接躲在了岳的子宫里。 当然,为了保证能看到外面的环境,他依然留了一条触手卡住子宫口,一直伸到阴户之外。 因为体内的异物感,岳的脸上浮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淡然笑道:“要是他们真的不欢迎我,那还会邀请我去参会么?” 她这幅平淡中带着得意的样子让触手怪分外不爽,忍不住狠狠在她的子宫里动了一下。 “咿呀~!”岳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娇声,纤腰弯下,紧紧捂住了肚子。 “你以为你的准备就很完全?”他尖酸地泼起了冷水,“你不会觉得光有套议案就能让司祭对你青眼有加吧?” “您教训的是。”岳讨好道。 但触手怪好像还是能从她眼睛里看出浓浓的不屑。那是已经刻进骨子里,想藏都藏不住的强烈情感。也不知道那群韦德人到底有多废物,才被岳看得这么扁。 她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让触手怪分外不爽,又铆足劲在里面顶了一下。 “啊!”这一下,直接将岳顶得蹲伏下来,凤目迷离,颊飞红霞,小口小口地喘起了气。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快点走!”触手怪撞了撞她的子宫口。 “哈,呀...是,我...母狗知道。”岳捂着小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忍受着子宫和阴道内的异物感和摩擦,走出了帐篷。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她的帐篷离牧林司祭的帐篷颇有一段距离,走了好一会才到。 帐篷里,十几条大汉团团围坐在一张长桌旁,主座上坐着一位身穿褴褛白袍的老人,正是这一代的牧林司祭,索蒂里奥.瑟维斯。 据岳得到的消息,这位索蒂里奥是不折不扣的中立派,无论是对目前岳遭遇的,塔卢斯阵营内部的党争,还是塔卢斯与厄切斯特之争,都持完全的中立态度。他的态度也是岳有信心一鸣惊人完成翻盘的基础,这样的人,只要对军队和韦德有利,什么提案都能接受,什么人都会支持。 争取他的帮助,就是此行的最终目的。 岳刚一走进帐篷,一声冷笑便从角落里响起。 触手怪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一身典型的塔卢斯贵族打扮,穿着一身镶金的牛皮短褂,头戴一顶张扬的牛角帽,两根长长的牛角上缀满了颜色各异的骨珠串。 不得不说,乍一看有点像苗族姑娘的银冠... 咳咳。 他猜测这就是那位尤其和岳不对付的人,塔卢斯酋长的长子。 岳好像没听到这声冷笑一样,施施然行了个礼:“好像我来得有点太晚了呢,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 索蒂里奥点了点头:“无妨,落座吧。” “感谢圣倌的宽宏~”岳对着他妩媚一笑,随即聘聘袅袅地迈向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 索蒂里奥环顾了一圈,咳嗽一声,沉声道:“人已到齐,那我们开始吧。如各位所知,此次召集诸位,皆因战局焦灼,亟待谈和...” “哦,是这样吗?”岳故作惊讶道,随即又抱歉地笑了起来,“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但是,圣倌,之前从未有人和我提起此事呢~” 索蒂里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瞟向之前发出冷笑的年轻人。但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道:“无妨,岳主母能到,便已足够。” 接着他继续道:“路穆人的贪婪,人尽皆知,因此现下需要集诸君之智,思应对之策。不知诸君对此,可有计策?” “圣倌,我可以说几句么?”角落里的年轻人举起了手。 索蒂里奥点点头:“但说无妨。” 年轻人轻蔑地看了一眼满目含笑的岳,道:“路穆人一向是最残忍的掠夺者,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们面前露出怯意。再往后退二十罗里,我们就能走出这片森林,那里离塔卢斯普莱斯不过四十罗里,我们随时能收到援军和补给,根本无惧这群豺狼。” 塔卢斯普莱斯,是这几十年里新兴的聚落,为塔卢斯氏族举族迁徙后的手笔,皮里盖乌斯手上那份地图甚至都没有记。据说,这是也是厄切斯特几十年不出净金,导致塔卢斯羽翼渐丰,生出异心的结果。 “那么卡鲁特先生的意思,是背依塔卢斯普莱斯,死战不和了?”索蒂里奥问道。 “当然不是。”卡鲁特,或者说,卡鲁特.塔卢斯使劲摇了摇头,“我族...我也不愿意看到缇比斯的子孙毫无意义地死在路穆人无尽的贪欲之下。” 他举起一只手,目光炯炯:“但是,我们也不能因为一时的失败就丧了志气,向路穆人妥协!所以,我的想法是,以塔卢斯普莱斯的支援作为要挟,威胁路穆人,让他们无条件撤出这里!” 他说完,便紧紧盯着索蒂里奥,眼睛里仿佛燃着火。 “就这么多?”索蒂里奥悠悠问道。 “对!”卡鲁特重重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是我想到的基本策略,最终具体的目标,便是让路穆人恐惧,达到兵不血刃退敌的效果。这并不困难,因为路穆人的将军都是自负军队开销,他们自己也不愿意打死仗硬仗。只要向他们痛陈利害,自然能让他们知难而退。” 索蒂里奥微微一笑:“好,您的提议很有帮助。”说罢,他又看向四周:“还有人有什么想说的么?” “圣倌,我觉得卡鲁特阁下的想法,未免有些不妥。”一个中年男子迫不及待地说道。 “底里维阿,你...”听到有质疑,卡鲁特立马怒目圆瞪,两只眼睛瞪成了一双铜铃,配合头顶的牛角帽,看着真如发怒的公牛一般。 “好了,卡鲁特先生,各抒己见嘛,何必动怒呢?”索蒂里奥不咸不淡地劝了一句,轻轻抬起手,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束缚住了卡鲁特,强制让他冷静了下来。 触手怪暗地里抹了把汗。这老头还真是把中立贯彻到底,既不关心卡鲁特暗地里使绊子让岳不知道会议的问题,也不愿意偏帮这位塔卢斯酋长的贵公子,只想要个合理的提案。 不过...底里维阿...这不是之前被托里维辛他们俘虏的那个唠叨鬼,塔里德的父亲吗? 挺塔里德的口气,这位科钦部落的酋长可是岳的忠诚舔狗。今日观之,塔里德诚不欺我呀。 底里维阿看向索蒂里奥,道:“圣倌,这次战争,我们已经掏出了部落里一半的男丁。要是再拉人,我们该如何面对明年夏天从草原和森林里涌来的野兽?” 夏天,兽神努埃尔的季节。这段时间里野兽和幻兽会格外亢奋,并主动袭击人畜。其实在北尼尔德鲁斯这里,夏天还不算很危险,随便防防就能过去。往东的海德曼尼亚,那里的夏天才是真正的地狱。 “你说得不无道理。”索蒂里奥点了点头。 卡鲁特怒道:“我不是已经说了最终目的是兵不血刃吗?底里维阿,你是听不懂人话?” “若谈判失利,最后不还是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能保证你的计划绝对成功吗?”底里维阿不甘示弱。 “好啦好啦,大伙不要为这种事伤了和气嘛。”岳笑眯眯地当起了和事佬。 卡鲁特怒气冲冲地看向她,张口就想痛斥她的道貌岸然。 但岳却看向索蒂里奥,笑着道:“圣倌,这段时间,我好好“疼爱”了一番那位路穆的莱希亚军团长,倒也收获颇丰,有了不少想法呢。您介不介意小女子僭越一番,在大家面前说说呢?” 触手怪在心里抽搐了一下嘴角。他本来还好奇岳该怎么解释她从自己这问走的那堆关于路穆军的情报,没想到是按在莱狄李娅身上了。 唉,往好处想,这样虽然有点坏了莱狄李娅的名节,但是至少能降低那些酋长对她的兴趣... “但说无妨。”索蒂里奥点了点头。 岳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她从怀里掏出这几天准备的材料,樱口轻启... 第45章 第三十六章 会议上的公开子宫调教 岳微笑着,张开那双润泽的樱色唇瓣,语调绵软柔细:“诸位大人,正如大家刚刚所说,路穆人的军团,是将军自负盈亏,所以,他们的将军必须得想办法避免损失,攫取利益。”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卡鲁特:“这应该是您刚刚的意思吧,卡鲁特大人?” 她就这样盯着,凤目弯弯,巧笑倩兮,银色的瞳孔内光晕流转,柔媚入骨。 面对美人如此媚笑,卡鲁特却怒目圆瞪,一双牛眼张得滚圆,瞳仁里怒火熊熊,好似一对烧红的铁球。 见他这幅样子,岳挑衅地挤了挤眼睛,不待他发作,便继续道:“既然路穆人的军队如此特别,我们大可以从他们的角度思考,想一想他们会做什么呀。” “哦?那您从他们的角度看到了什么?”索蒂里奥来了兴趣。 卡鲁特恶狠狠地盯着岳,又瞟了瞟索蒂里奥,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老老实实坐着。 “圣倌不嫌弃我见识鄙陋,那我自该知无不言。”岳谦卑地笑了笑,“浅薄之见,还望各位大人不要见笑,嗯~” 她在这句话的末尾,漏出了一声甜腻的鼻音。 原因无他,在她子宫里的触手怪,动了。 不是像之前那种惩罚式的猛顶,这次是缓慢轻柔的蠕动,温柔,细微。轻轻拂过宫壁的触手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在撩过的每一寸软肉上激起道道电流般的酥麻,窜过敏感的子宫,顺着背脊一路钻上后脑,令她的娇躯在惬意的酥痒中微微颤抖。 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甚至想要舒展身体,好好地宣泄子宫内羽毛窸窣般轻柔的快意。 但她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异常,假模假样地环顾了四周一圈,像是要确认众人的注意力是否在自己身上。但在桌下,她的下身已经完全紧张起来,徒劳地抵抗体内的麻痒和快美。 “你在看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那点小算计很有意思,还非得让我们一个个认认真真听着?”卡鲁特怒声道。 索蒂里奥轻轻咳嗽了两声,将他剩下的话呛回了喉咙。 岳好像没有听到卡鲁特的呵斥,依旧保持着她那副标志性的余裕笑容:“路穆军队的...这种特性,其实也决定了他们将军的态度:利字当头。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哈啊,赚得太少,那可能拼着九死一生也要硬接一场战争。嗯...但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拿得足够多,那...哈嗯...十拿九稳的战役他们也可能不打。所以我们大可以...用盘外之招,而非单纯的军事威慑让他们萌生退意。” 在触手怪耳里,她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些许绵软的颤音,言语间更时不时漏出一声甜蜜的娇喘。但她忍耐得很好,掩饰得更是天衣无缝,以至于其他人都没有丝毫察觉。 可她上面的嘴虽然毫无破绽,下面的嘴却已经漏洞百出。饱经磨砺的子宫和肉穴顶得住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却似乎格外不擅长对付这种和风细雨般的抚摸研磨。仅仅只是缓慢的蠕动倾碾,便已经让柔软的肉壁不堪重负地颤动起来,紧窄的子宫口也不安地将卡在其间的触手紧紧箍住,好似吞吐般一张一缩,吸得被箍在正中的触手也一出一进。 岳竭力忍耐着子宫内连绵不绝的柔和爱抚,继续侃侃而谈:“说到这里,诸位大人想必...也能注意到,其实他们带兵的想法和我们,嗯~完全不一样。战争对他们来说是赌桌,是,哈嗯,生意场...对他们来说,只要是利大于弊的提案,就都有可能...嗯,接受。” “浅显易懂的道理。”索蒂里奥点了点头,“请继续。” 岳朝着他妩媚一笑。索蒂里奥倒是不为所动,但他身旁的几个酋长却瞬间被迷得神魂颠倒,痴痴傻傻地看着她,连面色都变了。 “咚!”卡鲁特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吓得他们立马正襟危坐,哆哆嗦嗦地偏过了头。 岳轻轻吸了口气。 长桌之下,她那两条纤长白皙的美腿,正轻轻打着颤。 涓滴蜜液调皮地从两腿间的肉缝钻出,又被探出的触须吸得干干净净。 在更里面,阴道的肉褶和媚肉正被一条条触须细细地摩擦挑逗,刚刚还略显干涩的肉壁止不住地吐出一滴滴晶莹的爱液。不堪重负的甬道战栗着缩紧,却根本压不住其内纤细的触须,只能怅然若失地涨缩蠕动。这种失落的空虚感逼得岳忍不住磨蹭起一双美腿,下意识地想摩擦自己的阴唇,带动阴道的蠕动,以抓住那些难以触及的触须,填补这仿佛无底深渊一样的无尽空虚。 但在最深处,情况却截然相反。脆弱的子宫被蠕行的触手折磨得躁动起来,不安地缩紧挤压,想要把在里面捣乱的触手狠狠挤出。但娇弱的宫壁在灵活的触手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只是被蔓生的触须轻轻一挠,便溃不成军,只能在触电般的强烈快感里战栗,再也没有力气去挤兑躲在自己里面的入侵者。 岳勉力支撑着自己营业式的笑容,继续道:“路穆人现在有两位统帅,哈嗯,一位就是我们之前知道的皮里盖乌斯,唔,另外一位就是他们的援军,豪留…总督,乌里留斯。” “而据莱希亚所说…嗯,这位乌里留斯胸无大志,而且昏庸无能,哈啊…所以不足为虑,我们要对付的,只有皮里盖乌斯。” 她虽然嘴上侃侃而谈,但是身体已经开始扭捏起来,脸上也飘起了两朵不易察觉的红晕。她伸出一只手捂住小腹,轻轻揉搓,想要这样向触手怪乞求,让他稍微收敛一点,不要让自己被发现。 但触手怪却对这种服软和示弱欣喜若狂。他敏锐地察觉到,现在的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紧张和敏感,些许触摸便能让穴内开闸一般淌出涓涓蜜液,子宫和阴道也完全紧张了起来,只要轻轻撩过绷紧的媚肉,肉壁就会应激一样跳动。跳动的肉穴就好像一个潮湿温暖的摇篮,轻轻摇晃着他,舒适得好似仙境云端。 他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外面的岳却苦不堪言。 小穴享受不到抽插,子宫却被完全挤满,空虚感和饱胀感同时占据了她的身体。阴道里充斥着欲求不满的刺痒和钝痛,子宫里却满是触须扫过的酸胀和酥麻。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冲击她的灵魂,让子宫内的快感越发强烈,也让饱经折磨的阴道越发饥渴。 这种激烈的反差折磨着她的精神,让她忍不住将手从下腹继续下移,就要探向股沟,抚摸那最深处的隐秘洞穴。这种想法让她感到羞辱,就好像她真的已经臣服于触手怪,被快感征服了一样。她止住一路下移的手,将它放在了小腹之下,阴道上方的部位,隔靴搔痒般拼命地按压揉捏,想要隔着腹部给到阴道刺激。 触手怪感受到了来自外部的挤压,暗自偷笑。会议上的岳好像比之前在士兵面前装模作样时还要敏感,羞耻心也格外强烈。要是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简直枉为触手了。 “...这些就是莱希亚,嗯唔,军团长告诉我的东西。从这些...我们不难...看出,皮里盖乌斯其实是个,嗯,很急功近利的男人。这意味着唾手可得的好处...更容易引起他的兴趣。” 趁着她停顿的间隙,触手怪在她子宫内以微不可闻的声调低语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我在这时候让你阴道里的触手变粗,会发生什么?” “!”岳娇躯一震,连子宫和阴道都猛地缩紧。她按在小腹上的手慌乱地抓紧了柔软的腹部,好像在拉着触手怪的触手,想要恳求他手下留情。 但触手怪可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候怜香惜玉。搔弄阴道的触手猛地涨大,碾着层层的肉褶向前猛地一送。 “啊!”岳发出一声惊叫。 “怎么了?”索蒂里奥疑惑地看着她。 “啊,我,嗯,刚刚想到,还有一个重要的点没有说...”岳勉强摆出一个笑容,解释道。 “这种东西也能忘?这也配在这里发言?”卡鲁特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是呀,不知道是托谁的福,让我...哈呜...刚刚才知道有这么场会议呢。不然...嗯...多少能准备一点,也免得像现在一样,浪费诸位大人的时间。”岳淡淡地道。 “你!”卡鲁特被她呛得,一张牛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趁此机会,触手怪在岳的阴道里狠狠一搅。 “唔!”岳脸泛桃红,紧捂小腹,身体向前一倾。 “怎么了?”索蒂里奥皱了皱眉。 “啊,没有什么,只是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岳勉强摆出了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容。 索蒂里奥不悦地瞟了卡鲁特一眼,随后又看向岳:“那麻烦继续吧。” 他大概是以为卡鲁特被岳呛回去以后隔空打了一拳作为报复。 “嗯,除此以外,我们还要注意一点...”岳一边强行摆出一副端庄的仪态,一边狠狠捏了捏自己的腹部,警告触手怪不要再乱来。 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阴道内的触手停止了动作,只是有规律地在腔内律动,像振动棒一样给予轻微的刺激。 岳暗自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皮里盖乌斯,包括,嗯~那位乌里留斯,他们在战争中代表他们个人,同时又,呼,代表着路穆。” “您不妨说得再明白点。” “简而言之,若他们胜利了,荣耀归于他们个人,但若他们失败了,损失的却是整个路穆的颜面。” “还是不够明白。”索蒂里奥评价道,“所以,您的意思是,如果他们失败了,可能引来路穆的报复?” “不错,这种事古已有之。诸位可不要忘了文提迪乌斯和海德曼尼库斯的前例呀。”岳语重心长地说道。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触手怪轻微的挑逗,语调渐趋平稳,只是言语间依然会漏出甜蜜的呼吸,玉面也依旧浮着两片淡粉色的红晕。 “你在说什么鬼话?”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卡鲁特忍不住出言。 “诶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在座的大人里,有人连自己曾祖的名字都记不清呢。”岳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但就在她最得意的这个时候,子宫内的触手突然狠狠一搅。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差点趴倒在了桌上,双颊上刚刚落下的红晕又涨了起来,腹部弓起,双腿紧夹。 她慌忙看向四周,感觉周围的人好像都看向了正要发作的卡鲁特,但却似乎又有几道隐秘的目光正瞟向这里。她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却又觉得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这里,视线中满是情欲和鄙夷。这些若有若无的视线让她越发紧张和羞耻,子宫也阴道也猛地一紧,死死咬住了里面的触手怪,体内的媚肉在心理作用下越发敏感,爱液大股大股地往外奔涌,触手怪再也堵不住这湍急的洪流,晶莹的蜜汁从两腿间的缝隙中冒出。 卡鲁特显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情况,只是愤怒地站起:“你他妈...” “肃静,肃静!”索蒂里奥伸出一只手,隔空将他按回了座位。他随即看向岳,道:“我们是韦德人,不清楚路穆人的历史理所当然,请岳主母解释一下吧。” “嗯,嗯...”岳双目迷离地发出一声不知是回应还是呻吟的甜腻鼻音,“简而言之...哈啊...路穆人曾被东方的帕提亚击溃,嗯,之后文提迪乌斯便摧毁了帕提亚人的军队...将领军的王子枭首。海德曼人也曾经靠背叛打败过路穆人,哈嗯...但结果是,被随后的报复杀得溃不成军...嗯,还送给了领军者“海德曼尼库斯”的称号。” 帕提亚早已湮没于历史,又在遥远的东方,在韦德自然无人知晓。但海德曼人的大名大伙却是如雷贯耳。北尼尔德鲁斯最东边的利安德人,号称铁与火的后裔,战神阿比姆奥的眷族,北尼尔德鲁斯最善战的部族。然而这样的族群,海德曼人却每每能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甚至一度让他们背井离乡,将格罗布河以西赫尔山脉以东的膏腴之地拱手相让。可以说,在尼尔德鲁斯,海德曼就是一个符号,战无不胜,且不可战胜的符号。 所以当听到连海德曼人都在打败路穆人后被报复,在座的所有酋长都骇然变色。 “你什么意思?”卡鲁特激烈地抨击,“难道我们就怕了他们的报复?大不了用命去填!还不行,我们就放弃塔卢斯普莱斯,搬到别的地方去!” 他刚说完,不待岳反驳,其余人便都对他怒目而视。 “你在开完笑么,卡鲁特?”底里维阿嘲弄道,“厄切斯特三年内就能出下一任牧万物者,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要放弃塔卢斯普莱斯?” 这时候还能坐在这讨论问题的,无一不是把自己绑死在塔卢斯这条船上,心心念念指望着塔卢斯取代厄切斯特,让自己一朝飞黄腾达的投机者。要是塔卢斯真在这节骨眼上举族迁移,不说多少年才能恢复元气,至少不可能再有机会和即将拥有牧万物者的厄切斯特扳手腕了。 卡鲁特自知失言,却还是忍不住嘴硬:“难道我们就任路穆人鱼肉?他们的贪婪可是没有止境的,整个北尼尔德鲁斯都曾经被他们掠夺!” 他们争吵的时候,争端的导火索,岳,却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几个酋长偷偷瞄到她风轻云淡的样子,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不愧是半年就能给自己冠上“主母”之名的女人。看这样子,卡鲁特费尽心机的提防不但没有阻挡她的脚步,反而给了她一个出其不意的机会,这次会议的胜利怕是又要被她握在手里了。 他们可不知道,长桌之下,岳已经狼狈成了什么样子。 刚刚那一下以后,触手怪的攻势就没有停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膨胀的触手撑开,在上面挤出一条条凸起的纹路。粗糙的触手表皮就这样毫无阻隔地压在弱不禁风的宫壁上,肆无忌惮地蠕动磨蹭,让整个子宫又涨又麻。更糟糕的是,阴道里的触手也动了起来,自内而外毫无保留地抽插。决堤的蜜液奔涌而出,将单薄的内裤打了个湿透。 衣物的粘稠潮湿反馈到了因为发情而格外敏锐的阴部,让她越发羞耻,既害怕蜜液的腥味被周围人闻到,又怨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 因为紧张和耻辱,她的子宫和阴道已经完全绷紧了,但过度的紧张和敏感又让它们如此不堪一击。只要用力一挠,僵硬的肉壁就会绵软无力地一松,乖乖地吐出大滴大滴晶莹的液珠。 触手怪很享受这种感觉,岳已经完全陷入他的节奏,完全任他摆布了。 “好了。”索蒂里奥轻轻按了按桌子,停止了众人的争吵,“韦德和塔卢斯,都经受不起路穆人的报复,我想这点没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圣倌...”卡鲁特还想争辩。 “好了。”索蒂里奥打断了他。他看向岳,淡淡地问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岳主母既然明智路穆人有仇必报,为什么又要发起对路穆人的战争呢?” 被点到名字,岳的小穴又是一缩,清澈的爱液越过已经湿透的内裤,滴落在身下的椅子上。 “这个...”她勉强扮出一个游刃有余的笑容,“路穆人对他们的行省,并不非常重视...他们真正的底线,是军团鹰旗和,嗯姆,防御设施。帕提亚人和海德曼人,就是因为缴获了鹰旗才被...报复的。笃里安也不是没有被掳掠过,路穆人又何时为此大动干戈过?” 索蒂里奥点了点头:“有理。继续说说你的提案吧。” “感谢...圣倌...”岳努力挤出一个优雅的笑容,以演讲者的姿态看向周边,“其实我的想法,啊嗯,很简单,既然贸然打败...路穆人,会招来猛烈的...报复,那我们不如,哼嗯,揣测一下皮里盖乌斯的...想法。” “那他的想法是什么呢?”索蒂里奥轻声问道。 岳刚想回答,却感觉下身膨胀蠕动的触手突然偃旗息鼓,被完全胀满的子宫和阴道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被挑逗得完全发情的性器立即欲求不满地索求起来,但也只有子宫能碰到一个一动不动的坚硬肉球。瘙痒和钝痛立即遍布了她的下体,让她的娇躯猛地一颤。 其他人还以为她在酝酿情绪,只是静静地等着。 “嗯,这个嘛...”岳微笑着开口,但声音中的颤抖飘忽却根本掩盖不住。刚刚激烈的刺激没能让她变调,肉穴的饥渴却让她难以忍耐。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 但岳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以流利的语速说道:“皮里盖乌斯是以资深裁决官的身份担任笃里安总督的。裁决官是路穆人仕途的第二高点,之后便是执政官。但是他的家族并不显赫,家境也并不富裕,想成为执政官很难。所以他需要军功和财富,尤其是财富。路穆人衡量胜利是否辉煌的标准,就是得到的财富。财富可以贿赂选民,也可以举办一场盛大的凯旋式,是提高支持率的最好工具。只要在这方面拿捏好他,他不仅不会再为难我们,甚至还会帮我们对付厄切斯特。”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起来。虽然韦德人并不懂什么叫“买办”,但是他们已经从岳的言语间听出了点什么。 岳很享受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并没有急着继续下去。 “您可以继续。”索蒂里奥微蹙着眉头,催促道。 “诸位大人,我们可以先想一想塔卢斯目前的处境。”岳以以一种诱惑的语气煽动道,“即便我们将路穆人吓退,威信扫地也是必然的,骑墙的小部落都将彻底倒向厄切斯特。也许时间可以让他们重新选择阵营,但是布伦纳大牧长已经在准备最后的仪式,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完全不够了。” “你以为这都怪谁?”卡鲁特冷笑道。 “是呀,都怨我。”岳佯装幽怨地叹息了一声,“真可惜呀,早知道召开作战会议的时候,就该学学某位聪明的大人,坐在台下当应声虫,混过去就好。” “你可曾给过我机会发言?”卡鲁特怒不可遏地呵斥道。 “诶唷,我好像没有说是谁吧,您怎么那么大反应呢?”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卡鲁特的牛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而且我可不知道,堂堂塔卢斯大酋长的继承人,还能被一介女流挤兑得连发言权都没有呢?”岳慢悠悠地补起了刀,“何况,我何时独断过?要不要让圣倌问一问在座的各位,哪次决策,我没有召开酋长会议,恳切地询问诸位大人的建议?” “你,你胡说...”卡鲁特的脸已经被憋成了猪肝色,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台下响起几声低沉的笑,卡鲁特恼羞成怒地转过头,却只能看到一众正襟危坐的酋长。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像在憋着笑,让他越发窝火和恼怒。 “好了,言归正传吧。”索蒂里奥轻轻咳嗽一声,将话题引了回来。 “是,圣倌。”岳恭敬地低下头。但她的脸上,却满是胜利的微笑。 但就在她志得意满,准备乘胜追击时,子宫内的触手却又躁动起来。原本触手已经全部缩回子宫,连阴道里也没有残留,但这次,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条触手直直顶住了自己的子宫口,毫不留情地向外一刺。 “呜咕!”破宫的痛楚和宫颈处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再度弯下了腰,甚至差点流出眼泪。一道清澈的春水被突出的触手挤出,穿过湿透的内裤,打在了她胯前的椅子上。 “怎么了吗?”索蒂里奥问道。 即便藏在腹腔里,触手怪都能感觉到岳的心跳陡然一滞,子宫和阴道瞬间缩紧,柔软的肉壁重重压在他身上,喷涌的蜜液淋了他一身,软肉和爱液的双重滋润爽得他几乎呻吟出声。 他太享受这种感觉了,岳紧张状态下的宫壁,简直是最佳的肉质按摩床,而那种征服感和成就感,更是无与伦比。 “诶呀。”面对索蒂里奥的询问,岳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下身正被触手插得滋滋冒水,“只是整理一下思绪,倒是让圣倌担心了。” 她只觉体内的触手再次膨胀,子宫和阴道被胀满,又被微微撑开。触手怪就这样在她体内搅拌蠕动起来,这样的动作强度恰到好处,能让她通过自己敏感的媚肉清晰地在脑中勾勒出体内触手的形状和动作。黏滑柔软又凹凸不平的触手既让她毛骨悚然,又令她怦然心动。一种酸胀酥麻的快感涌上背脊,她的下身被激得不住颤抖,股间也已蜜液潺潺,在座椅上流成了一汪小水洼。 索蒂里奥却不知道这些,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便继续吧。” “嗯~”这时候,岳又感觉触手撑着子宫口狠狠一刮,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这一声又魅又酥,几乎让与会的其他人下身瞬间撑起了帐篷。 察觉到四下里充满欲望的眼神,岳的脸上红晕更甚,阴道子宫也因为紧张再度紧缩,狠狠挤在触手怪身上。这让触手怪在她体内的存在感越发凸显,突然变得强烈的异物感让她两腿一软,腿间又淌出一股蜜汁。 但她很巧妙地装出了一个从容的微笑,接着那声娇喘道:“我这就继续。” 她在会议上故意搔首弄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其他人都不疑有他。索蒂里奥疑惑地看了看一脸淡定的众人,犹豫了一会,才转过头,又看向岳。 “要拿捏皮里盖乌斯,其实并...唔,不困难。他已经为这场战争...倾尽所有了,现在的他完全前途未卜。只要给他...嗯,一点点希望,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抓住。”岳忍耐着触手怪在子宫内的骚扰,断断续续地说道。 “所以,您的意思是?” “我给大人们的提议...是,我们要在接下来的谈判上妥协。我们要让渡利益,不仅仅是用利益...哈啊,让他退兵,还要用更大的利益将他和我们,和塔卢斯捆绑在一起。” 此语一出,举座皆惊。一众人被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沉默了片刻,才七嘴八舌地声讨起来。就连岳的那几条舔狗,都在此时保持了沉默。 触手怪甚至都停止了对她的骚扰。这个提案对莱狄李娅太有利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让岳功亏一篑。 “你疯了?”卡鲁特失声怒吼,吼声如同钟鸣,整个帐篷都在这赫赫声威下战栗,“这不就是伸出脖子等着挨宰?” “肃静!”索蒂里奥沉声呵斥,左手在长桌上一按,一道凝重的气流水波一样漾开,卷过帐篷内的每一个人。 沉重的压力震得场上每一个人都说不出话,人声鼎沸的帐篷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哪怕躲在岳的子宫里,触手怪都被这威压震得肝胆俱裂。 这就是神性净金,哪怕是随手掀起的一道涟漪,也有开碑裂石之威。 “岳主母,还希望你好好解释一下。”他看向岳,冷声道。 “呵呵,这个想法确实有些...难以理解,大人们不同意,也是理所当然呢。”岳笑盈盈地看着他们,“但我对此,确实是深思熟虑...” “诸位,你们觉得,皮里盖乌斯和厄切斯特,哪个更可恨?”她轻声问道。 诡异的沉寂。 面对这个问题,所有人竟然都犹豫了。 毕竟,路穆人已经有六百年没有将手伸向韦德了,但厄切斯特,几千年来可一直都骑在塔卢斯头上作威作福... “以我个人愚见,果然还是厄切斯特更危险...呢。”岳慢悠悠地抛出了她的答案,“我们曾两次将路穆人赶出因塔缇比斯,但厄切斯特人,到今天,可都还在吸各部族的血呢~” 说到这里,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更何况,我们的交易对象,是皮里盖乌斯,而不是路穆。各位大人是不是还在觉得,向路穆人妥协,会增长他们的实力,让我们更难翻身?但事实,可并非如此呢~我们让渡的利益,绝大部分都会归于皮里盖乌斯,待他的任期结束,自然会有新总督顶替他。而这些好处,和这位新总督,可没有半点关系呢~到那时,我们面对的,就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总督,皮里盖乌斯,可再也管不到我们了。” “所以,我们大可以以长远的利益套住皮里盖乌斯,让他连任笃里安总督。这样,他就会被深深套在塔卢斯的战车上,不得不庇护我们五年。待到五年后,厄切斯特肯定已经被我们降服。到那时,结合五族之力,我们又何惧一位新上任的总督呢?” “所以,我的建议是:对皮里盖乌斯许以重利,但要拉长支付的时间,乃至于以各种长远利益作为交换。比如说,我们可以分五年支付白银和奴隶,给他独家通商权,驱逐其他路穆商人。当然,可别忘了,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地位。只有让我们满意了,他才能得到这些,否则...” 她做出一个“轰!”的手势,“就什么也没有啦!” 依然是一片沉寂。但除了卡鲁特和他的几个心腹,其余人眼中都亮起了光。当发现一切有了转机时,所有人的心思都动了起来。 帐篷里好像凭空涌起了灼热的气流,灯具上的牛脂蜡烛明明没有点燃,却仿佛要被野心和欲望烧化。 就连触手怪都不得不承认,她这个主意,或者说,至少这套说辞,非常具有诱惑力。 卡鲁特的建议,不但无法让塔卢斯避免在战败后的衰弱,更有让皮里盖乌斯狗急跳墙,殊死一搏的风险。而岳的这套计划,甚至有希望让塔卢斯东山再起,乃至于力压厄切斯特。 索蒂里奥淡淡一笑,道:“诸位对此有什么看法?” 触手怪在心里暗暗点头。这索蒂里奥虽然号称中立,但看起来屁股坐得也没那么不偏不倚。不过倒也是,他能出现在塔卢斯的军队里,这本身就代表了一种态度。 台下的酋长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不过这么群大老粗,就算是小声讨论,声音都差点把帐篷掀翻。 趁着他们讨论的机会,触手怪缓缓挪动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爬出岳的子宫,开始打理“战场”。 这是他一早就定好的计划,在会议即将到达尾声时,把岳的座椅清理干净,再用附体附在她的衣物上,确保万无一失。 毕竟刚刚,岳的媚态显而易见,虽然她的风骚妩媚人尽皆知,但说不得也会有人觉得过火,产生怀疑。无论对触手怪还是岳,被发现的结果都是最不能容忍的,对此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而附体以后,他就相当于是一件魔法物品,理论上连生命体征都不存在,普通的侦测应该分辨不出。 他悄悄地吸干了岳座椅上的蜜液水洼,又将水迹擦拭干净。随后,他按上岳的内裤,开始使用附体。 附体虽然是系统功能,但整个过程繁琐又复杂,要在完全专注无干扰的情况下准备十分钟,才能完全附上。好在岳的裙下大概算是这顶帐篷里最安全无干扰的地方了,环境很适合他进行附体。 一番忙碌后,岳的内裤就变成了一条有着触手外壳的附魔内裤。 周围的人对此没有丝毫差察觉,只是针对岳的提案激烈地谈论。 期间卡鲁特多次提出质疑,但都被岳一一驳回。这让他和他的拥趸们面如土色。 一番唇枪舌剑后,索蒂里奥最终拍板,采纳岳的提议。 本来打算就此散会,但岳却又提出,要趁热打铁,准备一下和谈的具体对策。 她早已准备好应对的章程,将塔卢斯掌握的有诱惑力的资源一一列出,同时将它们详细分级。这些分类囊括了重要性、诱惑力和使用对策,比如赔款,重要性低,诱惑力强,可以当作必要手段在一开始就打出,作为诱饵。独家通商权,重要性高,诱惑力强,可以在僵持不下时抛出打破僵局。罗列之详细,思虑之缜密,在场众人无不瞠目。 索蒂里奥对此非常满意。他赞许地对岳点头道:“之前有人曾言,岳主母一介女流,难当大任。今日一观,方知不过流言谗语,不足信呀。” 他说出这话时,卡鲁特简直面如死灰。有这句话在,除非岳再犯什么重大失误,否则在他继任塔卢斯大酋长以前,是别想再在这女人面前抬起头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这场漫长的会议才正式结束。 酋长们纷纷离场,岳在小小地记录了一下会议的结果后,也起身准备离开。 “岳主母。”索蒂里奥见状,开口唤了她一声。 “嗯?”岳转过身,咧嘴一笑,“圣倌这是...想再指教一下小女子么?” 她将“小女子”这三个字咬得格外重。 “不。”索蒂里奥摇了摇头,“只是...有点小小的担忧,需要岳主母配合。”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岳。触手怪被这瘆人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几乎要解除附体夺路而逃。 “圣倌有求,荣幸之至。”岳的笑容又灿烂了一点。 索蒂里奥点了点头:“那...失礼了。” 说罢,他目中突然闪起一道银光。 这银光就好像一条令人不快的触手,毫不客气地穿透岳的衣物,舔舐她赤裸的娇躯,又深入内里,将她的脏腑都看了个通透。 这显然是一种高深的侦测魔法。但岳面对这样的窥视,身体却僵硬地动弹不得,连刚刚那得体的微笑,都凝固在了脸上。哪怕只是一次毫无恶意的检查,这一下也挟带着神性净金的威仪,完全不是一个柔锡能承受的。 这冷酷又威仪的目光让触手怪如坠冰窟,甚至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出,只是绵软软地躺着,听天由命,静候最终的审判。附体功能能不能掩盖住他的生命体征?又挡不挡得住神性净金的探查?他不知道,也没有去想,因为他的灵魂里已经只剩下恐惧。 “嗯...”确认完岳的情况,索蒂里奥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看着岳,以一种不知从何说起的语气说道:“抱歉,是我多虑了,只是...”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虽然这是您的私事,但多事之秋,财富也不应胡乱挥霍...” 这番话听得岳莫名其妙,但她也听得出,索蒂里奥并没有发现触手怪。她按捺住心底劫后余生的狂喜,点头道:“圣倌教诲,自当遵从。” 触手怪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大概真把岳被附体的内裤当成了魔法物品,觉得连内衣都如此奢侈,有点看不过去了。 这让他庆幸之余又心有余悸:若是他警惕性再低一点,还赖在岳的子宫里,恐怕... 索蒂里奥轻轻点头:“我没有别的事了。” “那小女子就此告退。”岳微微躬身,行了个礼,随后勉强保持住镇定,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 刚一出营帐,她的身体就像要瘫倒一样软了下来。 触手怪也彻底放松,心里满满地只有一个念头: 总算没被发现! 第46章 第三十七章 急转直下的调教 回到帐篷以后,岳和触手怪才完全放松下来。 岳很没有形象地一把脱下内裤,对着还附在上面的触手怪骂道:“你想死可以,不要带上我!” “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对主人说话的态度?”触手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唔...”岳的表情瞬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咬牙切齿地道:“...是,主...人...” 她这幅样子让触手怪感觉很新鲜,调教到现在,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岳有如此大的情感波动。 这才叫调教嘛! 他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解除附体,从内裤上走下,对着岳勾了勾触手。“跪下!”他喊道。 岳的脸抽搐了一下,表情扭曲,俏脸变得狰狞可怖。但她还是顺从地低下头,弯下膝盖,跪在了触手怪面前。 看着上半身依然立着的她,触手怪呵斥道:“我让你这么跪了么?给我趴下!像狗一样!” 岳乖乖地伏下身,双手撑地。 “还真像条母狗!”触手怪挖苦道,“母狗,叫两声!” “...汪汪!” “好好好,真是条乖母狗!”触手怪哈哈大笑,真像拍狗一样摸了摸岳的脑袋,“以后记住,我想对你干什么,就能对你干什么,你没资格对我说话!只要我愿意,分分钟就能让你在所有人面前颜面扫地,变成一条只会发情的贱母狗!” 岳狠狠地盯着他,眼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作脓汁滴出。但这表情转瞬即逝,一如既往的顺从笑容再度浮上了她的脸。 “是,主人~”她仰起头,媚笑道。 这熟悉的笑容让触手怪刚刚涌起的些许成就感瞬间烟消云散。 他看了看系统,发现这一番努力,也不过才让岳的臣服度涨了5点。 以后该怎么办?他陷入了迷茫... 接下来,因为之前在会议上大放异彩,岳再度成为了军中炙手可热的红人,帐前门庭若市。触手怪借此机会,天天躲在她的子宫里搅风搅雨,但岳似乎吃准了他不敢真的让人发现,竟然渐渐有了抵抗力。 会议结束后,仅过了两天,韦德便和路穆展开了和谈。作为和谈方案的提出者,岳毫无疑问成为了韦德方的主心骨,被索蒂里奥全权委任,负责和谈相关事宜。 有了之前的教训,触手怪不敢再在这样高档次的会议上造次,这进一步压缩了调教时间,也让岳的优越感越发膨胀,令调教举步维艰。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这天,是赌约的最后一天。当时间走过午夜,系统就会完成清算,决定胜负。 然而,岳此时的臣服度,才刚刚33点。 触手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 这几天,他命令岳谢绝了所有访客的求欢,只为了给晚上的调教腾出时间。拘束,瘙痒(由于系统问题),虐菊,能想到的方法他统统试了一遍,但都收效甚微。 到了这最后的关头,他也只能寄希望于一直没有祭出的一个玩法了。 这个玩法古老,经典,但又(至少在糟糕物里)有效。在本子和黄文里,它作为欲望调教的最终手段,总能摧毁女主角的理智,成为她们沦陷的开端。 只是,面对岳这样油盐不进的烈马,触手怪也不敢肯定,这法子真的能奇效... 晚上。 岳像摇尾乞怜的雌犬一样跪伏在调教帐篷的地上,额头低低地贴到地面,翘臀高高扬起。但和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截然相反,她脸上正挂着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 已经是最后一个晚上了... 虽然失去了系统,无法查看调教进度,但她有绝对的信心,相信自己绝对没有到臣服等级2。胜利已经唾手可得,很快她就能夺回系统,重新踏上征途了。 只要,能忍过这个晚上... 另一边,触手怪面无表情地从置物架上取下了今天要用的道具。主要是皮带,锁链,项圈和枷锁。他把这些东西带到岳身边,熟练地在几分钟内将岳捆了个严实。皮带限制了她双腿的伸展,又被锁链勾连到项圈,让她不得不将膝盖前伸,高高撅起自己的肥臀,避免锁链牵连到项圈。沉重的枷锁又迫使她伏下螓首,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上。这样,她这幅淫荡的雌伏姿态,就被拘束具彻底定型,再也难有改变。 触手怪没有说什么,直接爬上她的身体,扒在两片臀瓣上。 这些天里,他渐渐认识到,除非把岳折磨得神志不清,否则言语侮辱根本起不到半点效果。这个女人已经完全抛弃了廉耻,也许经年累月的谩骂折辱可以让她铁石般的内心有所松动,但区区半个月时间,些许侮辱于她,不过穿堂清风而已。 配合触手怪的动作,岳乖巧地将已经高高挺起的桃臀翘得更高了一点。 这让触手怪有点心寒。他知道,岳的顺从不代表屈服,相反,这代表她丝毫没有轻敌,依然以十二分的集中在对抗他的调教。 他摇了摇头,驱散杂念。 “莱狄李娅,你...不会介意的,对吧?”他用魂触问道。其实白天,他已经就这次调教和莱狄李娅通好了气,但临阵关头,还是忍不住关心她的感受。 “没关系的,特雷迪乌斯,去吧。这是你的赌约,不要因为我让它失败。”莱狄李娅鼓励道。 触手怪轻轻松了口气,道:“好。一定不会失败的。” 他伸出了触手。 和以往的任何一天都不一样,这次的触手没有直入主题,也没有鞭笞抽打,而是贴向岳月光般洁白的肌肤,轻柔地摩挲起来。 破天荒地,触手怪选择了对她进行爱抚。 “嗯?”岳对他的温柔感到不解,但随即便被皮肤上的细痒激得发出声声娇喘。“啊,哦...” 这也是触手怪的发现,岳似乎很惯于粗暴的性交,却对细微温柔的刺激难以招架。就好像之前在会议上的隐奸,对阴道子宫的缓慢研磨反而比大力抽插更有效果。 但之前,他一直顾及莱狄李娅的感受,没有选择对岳温柔爱抚,就算偶有为之,也是浅尝辄止。毕竟,加入爱抚后,调教似乎就变成了真正的做爱,难保不会伤害到莱狄李娅的感情。 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破例了。 他没有选择将肥厚的触手整个贴上,而是分裂出一条条纤细的小触须,用触须的尖端像瘙痒一样划过岳的身体。 “嗯,哈嗯...”岳没有掩饰自己的快乐,从唇间吐露出声声甜腻的呼吸。 灵敏的触须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仔细感知她身体的颤动和温度。随后,像认准了一样,齐刷刷伸向她那对下作的巨乳。 细小的触须爬上柔嫩的乳肉,阵阵麻痒让岳不安地扭动起身体。 触手怪将触须微微收紧,在圆滚滚的乳球上勒出了几条浅浅的肉沟。他运动起触须,就好像若干根手指一样,覆盖住乳房,肆意揉捏。只是这手指更细,更柔,更能带给人快感。 “哈,哈,啊...”岳的喘息声大了起来,这样粗浅的玩弄似乎就能给她带来无尽的快感。乳峰正中的鲜红蓓蕾也一点点挺起,俏生生地屹立于玉峰之上,让人有一种将它团团盘起,狠狠把玩的欲望。 触须顺着乳峰攀援而上,在挺立的乳首上盘了好几圈,尖端伸出,挑逗乳尖,盘绕的部分则随着尖端的运动前后移动,磨蹭乳头的侧面。 “哈,哈,咿,呀~”岳的喘息声越发动听,她自己好像也乐在其中一样,轻轻晃动酥胸,掀起阵阵乳浪。 触手怪继续加力,触须深深陷入雪白的乳肉间,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樱桃般俏丽的乳尖被捏得发红发亮。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甚至可以说粗暴地玩弄着这对玉瓜般的极品巨乳,岳却仿佛很受用似的,叫声越发放浪。 “呜咿——”突然,她绷紧了身体,浑身轻微地痉挛起来。她竟然就这样被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触手怪吃了一惊,这并非他想要的。恼怒之下,他狠狠扇了一下岳的屁股:“贱母狗,这都能高潮?” “啊!”岳惊叫一声,但这一声却又骚又浪,柔媚入骨,其中蕴含的春情,好像能将吊灯投下的粉光都凝起来,化作滴滴骚媚的春水。 见岳已经完全动情,触手怪也没有含糊,直接开始下一步计划。虽然意外地将岳送上了小高潮,但是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会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他抚上岳的阴唇。两瓣奶白色的嫩肉此时已经完全张开,像一朵艳红色的娇花,刚刚高潮渗出的淫液顺着鲜红的媚肉,淅淅沥沥地淌下。 触手怪看得血脉贲张,但还是按捺住内心的躁动,耐心地将触手抵在她的阴户上,细细地抚摸。 “啊,啊...”岳的声音又大了起来,她才刚刚高潮,哪怕只是被抚摸阴户,都能产生电击般的强烈快感。 但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毫不留情的亵玩。之前刚开始玩连续高潮的时候,她还会忍不住求饶,现在已经可以享受这种过激的快感了。 其实触手怪有时候也会想,让岳体会过这种超乎寻常的快感后,再将她放置几天,会不会让她屈服。但放置PLAY要的时间实在太长,考虑到岳那惊人的忍耐力,他实在不敢去赌。 “嗯,嗯...”随着抚摸的继续,岳的呻吟声越发高亢,原本就已经高高翘起的翘臀骚媚地晃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高潮。 但触手怪却在这时候停下动作,收回了触手。 “嗯?”岳怅然若失地惊疑一声,唾手可得的高潮突然远去,这种感觉让她的下身瘙痒难耐,甚至全身都发麻发软,没了力气。她下意识地款扭翘臀,想要索求刚刚还在抚摸阴户的触手。 这下意识的挣扎牵动了身下的锁链,她不但没能碰到触手,反而被锁链狠狠扯到了项圈。 “咕,嗬,嗬...”她被勒得喘不上气,只好再乖乖抬好屁股,让绷紧的锁链再度松开。 刚刚从窒息中解脱,下身欲求高潮而不得的苦闷瘙痒便又涌了上来,她忍不住娇吟一声,迷茫地问道:“主人,为什么...?” 触手怪邪笑道:“怎么,母狗很想要?” “嗯,嗯~母狗现在,非常想要主人的,大触手~”岳媚声回应,浑圆的桃臀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一扭一扭,晃起了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臀波。她现在因为身体的酸麻和下身的极度渴求,声音又颤又酥,骚媚绝伦,听得一旁的莱狄李娅都通红了脸,扭过头去。 “那你快说,你要永远服从于我,永远做我的性奴,当一条最下贱的母狗。”触手怪开始折辱她。 “嗯~我将永远服从于您,永远当您的雌奴隶,做您最最下贱的贱母狗~”岳毫不犹豫地说道。 触手怪突然想给自己两巴掌。 怎么就忘了呢?这个女人是完全没有羞耻心可言的,这种口头上的承诺,对她的心态不会有半分影响,也不会对她产生半点约束。 于是他干脆打开交易系统,随手写了几个诸如“永远服从”“永不背叛”的过分条款,递到岳面前,道:“还不够,把它给签了!” 岳浅浅浏览了一遍,便笑了起来:“主人,母狗虽然下贱,但也不能被这样小瞧呢?” “不签?”触手怪冷笑一声,猛地递出触手,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咿,呀,呀!”岳立即浪叫起来。因为刚刚的高潮寸止,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几乎在触手插入的瞬间,阴道内便已经洪水泛滥。触手毫无阻隔地插入,卷起朵朵水花,发出淫靡的“噗噗”声。 “啊,啊,啊!”岳忘情地叫着,拼命挺举扭动自己的肥臀,迫不及待地想要榨取触手能给予的每一分快感,以期能以最快的速度达到高潮。 但就在她渐入佳境,连阴道都开始收缩时,触手却突然抽了出去。 “啊,啊,哈...”她失落地喘息了两声,阴道的收缩落了空,随后便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一样,在她体内痉挛抽搐,毫无节制地吐出涓涓玉露。 她只觉得阴道里好似有百蚁啮噬,麻痒难耐。她拼了命地想要扭动身体,发泄掉体内哪怕一丝丝的欲望,但屡次高潮不成的身体又麻又软,加上拘束具的限制,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样?”触手怪笑盈盈地看着她——虽然岳根本看不出他摆了这么一副表情,“现在从了我,就能让你痛痛快快地高潮哦。” “唔,咿,哈...”岳的一张俏脸因为阴道里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麻痒而扭曲,甚至眼里都已经噙满了泪水,顺着红肿的眼眶大颗大颗地落下。这种情况下她甚至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能楚楚可怜地仰头看着触手怪,好似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 “要不签契约,要不就继续。”触手怪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呼,咕...”岳没有说话,也没有同意条约,只是这样跪在地上,仰视着触手怪,涕泗横流,双目中莹莹泪光闪烁。 “要不签契约,要不就继续。”触手怪重复了一遍,语气越发强硬。 见他铁下了心,岳眼中祈求的神色转眼间冰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讥讽和鄙夷。 “你不会以为...我,呜咕,这么容易打发,吧?”她嘲笑道。因为高潮寸止的余韵,她的声音颤抖而且飘忽,就好像发情猫咪一样尖细淫媚,听不出半点嘲讽的意思。 但这话落到触手怪“耳朵”里,却无比刺耳。 他愤怒地将岳一次又一次送向高潮边缘,又一次又一次残忍地将触手抽离。岳在这样近乎拷打的玩弄下几乎哀嚎一般呻吟,被快感和空虚折磨得又哭又笑,泪水淫水汗水流了一地。这样的表现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调教,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坚决地抵抗和忍耐着,没有丝毫屈服之意。甚至,随着调教的进行,她竟然有逐渐适应的趋势,渐渐显得不那么痛苦和狼狈了。 又一次寸止之后,触手怪看了看系统,发现岳的臣服度才刚刚达到35。 照这个趋势下去,估计顶天也就能把臣服度堆到36,37,想到40,绝无可能。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急得满头冒汗。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窘迫,伏在他身下的岳幸灾乐祸地看了过来,眼底下是遮掩不住的恶毒和尖酸。 触手怪也懒得搭理她,已经到了这时候,再怎么扮威严也没用了,还不如表现得平淡一点,遮掩一下自己内心的焦急。 突然间,他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篇黄文,里面有一节,是女主在接受类似于高潮寸止的调教。原本她还勉强忍耐得住,结果被安排了一个完全不懂性技的雏儿给她按摩,胡乱撩拨之下,她的欲火便完全燃了起来,最终选择屈服。 虽然这不过是小说家言,书中情景也与他现在有所出入,但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而恰巧,这里正好就有那么一位完全不懂爱抚的人... 虽然已经告别处女五个月了,但莱狄李娅一直以不存在性快感的触手怪为对手,可以说完全不懂如何取悦他人。 “莱狄李娅,能帮我个忙么?”他用魂触问道。 “当然,要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来...摸一摸岳。”触手怪说道,随后又连忙补充:“不需要多么尽心尽力,只要随便摸摸就行...这本意是撩拨她的快感,让她更加痛苦...” 莱狄李娅闻言,面露难色:“...一定要这样么?” “...是的”触手怪沉默片刻,还是选择了坚持。 已经不是考虑这会不会对不起莱狄李娅,会不会让岳尝到甜头之类问题的时候了。 既然高潮寸止已经无效,他就必须抓住每一根救命稻草。 “好,那我该怎么做?”面对他的坚持,莱狄李娅选择了无条件信任。 见她没有异议,触手怪松了口气,开始指点她:“不用在乎什么,普通的抚摸就可以。只要不直接触碰她的阴部和乳房就好。” “好的。”莱狄李娅点了点头,走向了岳。 岳此时还专注于对抗体内澎湃的欲望和嘲笑触手怪,直到她走到身前,才察觉到。 “呀,莱希亚!”她惊叫一声,但随即讨好的媚笑便浮上了脸颊:“哦,您的美貌,还是这么...咿呀!” 她话说到一半,便被一声媚呼打断,却是触手怪见她又要蛊惑莱狄李娅,便直接在她肥厚的阴唇上狠狠一抹。被吊着不能高潮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只是这样一摸,她便被一阵电击般的酸痛麻痒刺得浑身无力,只能瘫软在地上,小嘴大口喘着气,下身渗出点点淫汁。 莱狄李娅厌恶地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道:“听清楚了,我之所以会碰你,是因为特雷迪乌斯,不是因为你!” “哈...啊...是...”岳一边喘着气,一边紧紧盯着莱狄李娅,美目迷蒙,目眩神迷,小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莱狄李娅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摸了上去。她不屑于抚摸那双淫荡的肥臀,所以选择了腰侧和脊背。 十只纤细修长的玉指轻轻按在岳凝脂般丰润的肌肤上,蜻蜓点水般一划。 “呀!”岳猫叫一般尖叫了一声。 莱狄李娅被她吓了一跳,但又很快镇定下来,继续抚摸。柔荑般的玉手渐渐伏下,按在岳的纤腰之上,生涩地揉捏摩挲。 “哦,哦,莱希亚,莱希亚!”但就是这样毫无技术和感情可言的抚摸,却让岳丢了魂一样地浪叫起来,纤腰款扭,臀波浪起,好像真的成了条求欢的母狗。 “...特雷迪乌斯,我可以不摸了么?她这样好...恶心。”莱狄李娅蹙起了秀眉。 “...你先等等...”触手怪挥了挥触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看着被莱狄李娅的小手随意摸了几下就好像发情了一样的岳,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刚刚岳还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怎么莱狄李娅一上手,立马就和疯了一样地晃了起来? 这绝不可能是技术问题,莱狄李娅的爱抚技术肉眼可见的差,其本人更是不情不愿,力道拿捏得相当失败。就算真是条发情期的母狗,被这样抚摸也绝不会有感觉。既然连感觉都难以产生,那要更进一步,被刺激到触手怪想象的那种即将高潮却总差一步的境界,就更不可能了。 既然不是技术问题,那会是什么问题呢? 一丝灵光闪过。虽然不知道这个猜想对不对,但触手怪觉得总该试一试。 “莱狄李娅,你先停下来吧。”他故意出声招呼道。 “好。”莱狄李娅正盼着他喊停,闻言立即停止了动作。 “啊,啊...”失去了她的爱抚,岳怅然若失般在地上呻吟,一双美目都失去了光彩,“莱希亚,莱希亚,再来...”她哀求般呼唤。 触手怪走到她面前,嘿嘿笑道:“怎么?想要?” 岳拼命地点头。 “你老是这么不听话,还想要甜头,我很难办呀?”触手怪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母狗一定听主人的话,一定,一定...”岳卑微地低下了头,连声恳求。 触手怪看到,她的臣服度腾地涨了一点。 “我呢,也不是什么苛刻的人...”他故意拉长语气,慢悠悠地道,“不如这样吧,我也不要求太多,只要你在我们的赌约上再添一笔,我就让你好好爽一爽,怎么样?” “嗯,这...”岳有一些迟疑。 看到她这个态度,触手怪对刚刚的猜想已经有了七八分把握。岳对莱狄李娅的觊觎已经到了几乎病态的程度,病态到她那能扛住高潮寸止、木马皮鞭的钢铁意志,都能为莱狄李娅的几下爱抚屈服。 仔细想来,当初她为了争取用系统“驯服”莱狄李娅的机会,不惜担风险提前展开调教,这其实已经明示了她对莱狄李娅的态度了。 只是对莱狄李娅,触手怪连保护都来不及,更不可能想到将她抛出来做筹码了。 好在,这次踩在赌约的尾巴上,抓住了岳这个最大也最容易针对的弱点... “怎么?不愿意?”他轻佻地按了按岳的脑袋,“你可想好了,哪怕我输了,你也无权碰莱狄李娅一根汗毛。” “...”岳抿了抿嘴唇,恨恨地看着他。 确实,触手怪在条约里,对莱狄李娅护得那叫一个狠...得来的系统可以抛出去做筹码,但莱狄李娅的安全却必须要保障。这个“安全”,自然也包括不被她上下其手... 要是错过今晚,日后都不知能否再见,毋论共度良宵,一亲芳泽了。 “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赌约结束,你再给我调教一个月就行。”触手怪抛出了自己的价码。 要是岳答应,他等赌约一过就能给她加上强权血实,再加上一个月的无限制调教,升到臣服等级3绝对轻轻松松。当然,岳不一定答应 “我...”对性和对莱狄李娅的渴望折磨着岳的理智,但她还是勉力抵抗着诱惑,“不可能...” “半个月都已经撑下来了,还怕再来一个月么?”触手怪蛊惑道。 “谁知道,你有什么...手段...”岳咬牙切齿道。 预料之中的回答。不过触手怪也没指望她能应下,他只是想维持住现状,让自己始终处于完全的支配地位,这样才能让岳在潜意识中认可他的位置,对他产生臣服心理。 他将触手揽到莱狄李娅的腰上。莱狄李娅娇躯一颤,但随即便冷静下来,任由他环住自己的纤腰。 “你看,只要我一句话,你就能享受你梦寐以求的莱希亚军团长温柔的抚摸。”触手怪得意地仰起头,“但如果我不答应,那你此生都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岳死死盯着他,双目几欲喷火。那眼神里有艳羡,有嫉妒,有渴望,有挣扎...她的脸颊抽动着,娇艳的面容变得狰狞,扭曲的神情下深埋着无穷无尽的欲火。但突然间,一切又都如潮水般散去,只余下冰冷和倔强。她就这样冷哼一声,将头扭到到了一边。 但触手怪却看到,她的臣服点数,刚刚又涨了一点。37点了。 他越发得意,嚣张地抓起岳绛紫色的秀丽长发,强迫她看向自己。 “怎么?说句话呀?” 岳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触手怪微微一笑,用一只触手轻轻捉住莱狄李娅的左手。莱狄李娅顺从地顺着他的动作,将手递向岳,一根手指竖起,在岳的肌肤上蜻蜓点水般一撩。 “嗯~”岳陶醉地呻吟,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想要再多多体会这只柔荑的温柔。 但莱狄李娅却在触手怪松开触手后便飞速将手收回,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你看,莱希亚她完全听我的。”触手怪拽着岳的头发,用疼痛迫使她直视自己,“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能让你好好爽一爽。你可得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岳咬了咬嘴唇。 触手怪看到,她的臣服点数又跳了一点。只差两点,就可以平局了。 终于,在一番天人交战后,她狠狠道:“我可以让你在条约里加点料,但再调教一个月,想都别想。什么莱希亚,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我是韦德的主母,我从来都不缺女人!” 触手怪笑了。“很好...”他故意拉长语调,同时触手轻划,抚过岳的乳房,“那,不如来点你们韦德的特产吧?”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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